甲子的提笔,勾勒你熏衣,秋分我裱起,撕下的年历 庚午未杀青,谷雨落绝句,惜别的桥头,谁与你共沾巾 谢谢你,将日月分秒舍去,用白染发髻,催下轮相遇 孤独的心啊,在笔下融化,转身的刹那,润湿了脸颊 北斗愿取下,舀一宿遗忘,隔夜的城楼留下几缕白发 沉默的人啊,在画中聚散,我怎么舍得,添一笔凄凉 渔火谁点上,暖三尺深寒,晨曦的桥边我搂着你,已花甲 每每听到《花甲》这歌,我脑海里总会有这么一幅画:某甲子年,一年轻画师与一女子邂逅,两人一见钟情。每日画师都为女子作画一幅以示爱意,年复一年,堆起女子画像厚厚的一叠。然好景不长,二人相濡以沫七年之后,不得已需离别。在女子离开当晚,画师面对空中一轮明月,手握女子画像痛心不已。画师索性用画笔蘸上白漆,将双鬓染白,一夜花甲,祈求与上苍换取和女子下一个六十年后的轮回,重修这段姻缘。 翌日晨,双鬓已白的画师,在二人初遇的桥头重遇了离开后的女子…… 我呢?MARK与SANDY邂逅,然后我每次都会为她跳一次舞以示爱意?这前面情节怎么这么象。以后我还要给她跳多少次舞呢?传说归传说,现实是现实。我们也必定会离别,时间问题而已。传说再美也是传说,现实中太多的顾虑、无奈和选择。 “SANDY,送首歌你听如何?” “好呀,什么歌?” “花甲” “哦,听了下,挺好听的。” 不知道她是否了解我介绍这歌给她的用意。我象在倒数我们相处的时间?还是在抓住一起的每分每秒。有时我都奇怪,跳舞归跳舞,怎么跳出这么多事情来,我是怎么了…… “MARK,这个星期天我要回老家一段时间,我妈妈生日了。” “OK,回去前我来见见你吧。” 和她一起都有几个月的时间了。她应该知道我还算有钱,但也从来没要求过我什么。我们一起很轻松很自然,又很开心。我也小心奕奕地偶尔跟她提到,如果有什么困难,我可以出点力。每次她都答我自己能养活自己。但我总要对自己的情人表示什么吧。这次是个机会了。温存过后,我要走了,把准备好的大信封塞给她:“不知道你妈妈喜欢什么,你看着买吧,当生日礼物。”她一惊,然后就笑着接下来:“那我该怎么跟她说呢?女婿送的?”“去你的,你就当自己送啦。买个她喜欢的礼物,钱多点没关系,对妈妈好点嘛。”…… 看得出她有点感动。至少能令她开心,我也会感到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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